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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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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世昭反身將門從內銷上,對小玉兒繼續露出一副見了肥肉的狼流口水的摸樣;“蕁妹妹,春宵一刻值千金,咱們就別浪費時間了,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;”

說著就要向小玉兒撲過來,小玉兒氣極,揮手就對著他的臉猛甩幾個耳光;許世昭的臉立刻高高腫起,像個豬頭一樣;只剩下詫異驚恐的眼睛,根本沒看清小玉兒如何近身打他的;

打得他如此,小玉兒依然覺得不夠解氣,對著他的身體又是一陣猛踢,可是她的法力突然又消失了,許世昭抱頭躲避,忽覺小玉兒打他的力氣和速度都降低了很多,心想畢竟是女兒家,力氣一下使掉就剩下花拳繡腿了。

忽又恢覆起囂張來,小玉兒恨的要命,為什麽關鍵時刻法力又消失,這下只能硬搏;拿出當初死咬蓬蒙的氣勢,對許世昭就是一陣瘋撓,在許世昭臉上和身上留下許多血道子;

許世昭覺得當年那個打得他沒處鉆的夏侯蕁又回來了,就差放狗咬他了;努力躲避著小玉兒的利爪,跑到門旁,努力的打開門閂,逃了出去;

小玉兒順勢也逃了出來,這是一個空曠的地方,好似什麽山莊一樣的別院,黑漆漆的夜裏,

院子裏幾盞燈籠映照著這個孤零零的別院;天上只有兩三顆星星遠遠的眨著微弱的光芒;

許世昭捂著被撓破的臉,哀呼著躲避喊著幫手;一聲哭喊:“小姐;”

小玉兒向喊聲看去,只見知書被一黑衣武士反綁著雙手架過來;“知書;”

那武士見小玉兒和許世昭的戰況,隨即抽出腰刀,架在知書的脖子上;示意小玉兒不要輕舉妄動;

那武士對許世昭說:“表少爺,太師說這個丫頭或許對你有用,特意讓末將給你送過來;太師囑咐交代你的事情要速速辦成功,否則也不必回皇城了;”

原來他們已經離開皇城了嗎?小玉兒看著明晃晃的刀架在知書的脖子上,天上看不到月亮,只有兩三顆看似遙遠的星辰;她借不到力;

許世昭得逞的整整亂掉的衣衫,不小心碰到傷口不由齜著嘴巴;然後邁著八字步晃到小玉兒身前,伸手擡起小玉兒的下巴,對她說:“蕁妹妹,你還是乖乖聽話的好,否則你那小丫頭可就要遭罪了,你早點懷上孩子,咱們又能春風一度,何樂而不為?你看昨晚你都體驗不到那種極致的歡樂,今晚咱們好好體驗體驗;”

小玉兒本能的推開他,可是那邊卻傳來知書的慘叫聲,知書被那個武士刷一下砍掉了一根手指。剛開始武士拿刀壓在她的脖子上,劃出道口子,鮮血流出,知書為了不讓小姐擔心,硬生生忍住不哼出聲來;

突然的小手指被一刀切下,斷指的疼痛她終是沒能忍住,痛呼出聲;出聲之後就自責後悔,對小玉兒說:“小姐,你別管我,奴婢只是一個下人,能有幸侍候小姐,是奴婢三生修來的福氣,如有下輩子,奴婢再來侍候小姐;”

言罷知書向武士的刀上撞去,那武士訓練有素,反應靈敏,一只胳膊就能死死鉗住知書,知書掙紮不掉,那武士隨即又切掉了知書一只手指;

鮮血,斷指,小玉兒看到知書為了不連累她欲尋死,她更不能不顧知書的死活,佛家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,而在她心目中本就沒有貴賤之分,身份低賤的人命就不值身份高貴的人命有價值了嗎?她還只是一只順帶飛升的小兔子,眾生平等啊;

咬牙不看許世昭說:“好,我答應你,別再傷害知書了;”

“小姐,不要,你是皇後,你是金枝玉葉,奴婢只是一個下人,不值得,不要啊;”知書努力的掙紮,卻掙紮不掉那武士鐵鏈一樣的手指;

許世昭打橫抱起小玉兒,猥瑣的笑著走進臥房;將小玉兒放到床上,自己也俯身上去;知書在窗外哭喊:“不要啊,小姐,不要;知書死不足惜,小姐。”她斷掉的兩根手指還在流血,整個手臂都已麻木,她寧願死,寧願是自己遭受這樣的待遇,也不敢讓小姐為她承受屈辱;可是她被挾制的分毫都動不了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生;

小玉兒躲避著許世昭的親吻,許世昭興致不減的繼續探索,他寧願要這樣的反應,也比昨晚的毫不知情來的刺激;不管是曾經囂張跋扈的夏侯蕁,還是如今尊貴無比的皇後,都讓他血脈膨脹;

惡心,從心底漫出來的惡心,身體的排斥。這具身體雖然不是小玉兒的,可是感受是她的;她眼睜睜的看著頂賬前後晃動;身體被一次次撞開,撞的支離破碎;眼淚肆無忌憚的流淌;

原來做這種事情,需要的是和心愛的人一起體驗才會快樂,否則只能是一場最難忍受的刑罰;

刑罰結束,許世昭滿足的躺在小玉兒身側,小玉兒冷冷的對他說;“滾出去,滾;”最後一聲帶著發洩不出的憋屈,難過和悲傷;

許世昭被她的氣勢嚇的一下滾下床,抱起衣服,一邊披上一邊說:“蕁妹妹,說不定你此刻肚子裏已經有我許世昭的種了,可不能這麽無情啊;將來他若是當上了皇帝,可別忘了我這個辛勤耕耘的人。”

“滾”小玉兒拿起枕頭摔了過去,蕎麥嘩啦啦散了一地,她的身心比那些蕎麥還要破碎;

知書被單獨關起來作為要挾小玉兒的籌碼;小玉兒對這裏一無所知,只知道這個別院很大,遠離皇城,有很多明衛暗衛把守著;她莫名生出絕望來;她要怎麽辦?這個身體為什麽困住她,讓她跳不出來?

她尋不到知書,不忍心將她一個人扔在在裏;她更無法理解她堂堂一個月宮小仙居然被凡人欺負到這種地步,實在窩囊至極;

而司馬君逸在皇宮內,也並不好過多少,太後將穆婉儀接進了後宮,努力撮合他們二人,並以母親的身份施壓讓司馬君逸納了穆婉儀,對她來說穆婉儀當然比小玉兒更適合皇後之位,其父正直,本人更是美善大方;而小玉兒的父親是朝廷奸佞,欲除之後快,小玉兒本身也無身為皇後的儀德。

前朝呢,司空即一派舉薦前太傅之子穆清風為新任尚書令,得到夏侯良的大力反對;夏侯良深知穆太傅一家必然對他心存恨意,當然不能給他反噬的機會;

夏侯良更希望新任尚書能夠聽他的話,好控制。不會像上任刑尚書那樣,最後反骨,和他對著幹,他要麽少個臂膀,要麽多個敵人,勢必力爭到底;

然而最終決策者司馬君逸,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對太師的意見言聽計從,甚至表現出不顧慮太師的奏議;直接封任穆清風為新任尚書令;並不必為父守孝三年,即刻上朝任職;

這必然會激怒夏侯良,而司馬君逸也正是想要如此,打草驚蛇,蛇動了,才能清楚打到他的七寸;

影子密報:太師府如常,皇後和太師夫人去了偏遠的寺廟禮佛,因是住在和尚的寺廟,多有避諱,皇後除每日聽主持講經外,很少露面;佛門重地,不喜喧鬧,所以保護的下人均在外圍居住;看似平靜,卻又透著不正常;

夏侯良對司馬君逸是這樣解釋的:皇後自小體弱多病,就是去到那個寺廟求拜才得到平安,從此身體康安;那間寺廟是她女兒的福地,因此特意過去拜佛還願,說不定可以盡快養好身體,再得麟兒;

果然沒過多久,夏侯良傳來喜訊,皇後有喜了,已一月有餘;那便是剛剛出宮之前得的;司馬君逸有喜有憂。

下旨請皇後回宮,夏侯良卻說:“皇後剛剛有身孕,上次滑胎已傷了元氣,大夫說懷孕初期不宜走動顛簸;還是在佛廟裏多養上一些時日,這樣又有佛祖庇佑,胎兒也穩定些。”

上次有孕小玉兒自己都不知道,這次有孕司馬君逸不知道小玉兒會是如何表情;是欣喜嗎?畢竟上次滑胎之後,小玉兒落寞了許久,話都很少說;

當下決定親自去看小玉兒才能放心,可是太後不準他離開皇宮,雖說來回只要四、五天的車程,對於皇家來說確是大事。

穆清風私下進言:夏侯良早有打算挾幼子以令諸侯的野心,若皇上此去豈不是正中夏侯良的計策,他大可暗中刺殺皇上,畢竟他到底還有多少籌碼沒人知道,然後蒙上意外的外衣,他可等皇後安然產子之後,繼續監國,達到一人獨大的場面;

這些司馬君逸何嘗不明了,可是他不知道小玉兒如今的境況,是否安好?他的安全不光是為了自己,還為了整個大晉朝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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